【消毒水与体温枪的午夜游戏】

凌晨三点的急诊大厅泛着冷白的光，林夏将体温枪抵在患者手腕内侧时，金属外壳残留的消毒水气味突然变得滚烫。这个被保安架进来的男人正斜倚在诊疗床上，黑色衬衫裂开的领口处，锁骨下方五公分赫然横着道狰狞刀伤。

"伤口需要清创缝合。"她低头避开对方灼人的视线，橡胶手套却在他扯开衣襟时发出细微的脆响。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，汗珠顺着人鱼线滑进皮带扣，在无影灯下折射出危险的光。

"护士小姐手抖得厉害。"低哑的轻笑震得器械盘里的缝合针微微颤动，顾沉抬手按住她正要抽离的指尖，38.6度的体温透过乳胶膜烙进血管，"不如先处理其他伤口？"他牵引着她的手抚上后腰，那里有道陈年弹痕正在发烫。

监护仪突然发出尖锐警报，林夏猛地抽回手，却发现是隔壁床心电监护的电极脱落。再转身时，男人已经将沾血的衬衫彻底褪去，精壮腰腹间盘踞的黑龙纹身正对着排风口，夜风卷着血腥气扑进她护士服下摆。

手术灯在墙壁投下交叠的暗影，持针器夹着弯针穿透皮肉的瞬间，顾沉突然攥住她的腰肢。林夏整个人跌坐在他大腿上，手术剪当啷坠地，未系紧的护士服领口擦过他渗血的伤口。"七针。"他数着缝合线的走向，犬齿厮磨她发烫的耳垂，"正好是黑龙眼睛的位置。"

晨光刺破窗纱时，抢救室只剩下半管残留的利多卡因。林夏在更衣镜前发现锁骨处可疑的淤红，昨夜填写的病历卡上，"顾沉"二字被钢笔划破纸面，像道新鲜结痂的伤疤。

【监护仪上的欲望峰值】

暴雨砸在值班室玻璃上的第七天，顾沉带着枪伤再次闯进急诊科。这次他的手掌直接按在林夏后颈，混着硝烟味的血滴进她衣领。"别叫保安。"他抵着她退进处置室，反锁的门板撞飞了墙上《南丁格尔誓言》，"上次的缝合技术…需要复查。"

止血钳咬住动脉的瞬间，林夏看见他腰间泛着蓝光的枪柄。纱布缠绕过胸肌时，男人突然撕开她胸前的护士表，电子屏在暴力拆卸下迸出火花，表带却成了捆住她双腕的刑具。"现在轮到我的诊疗时间。"他咬开生理盐水瓶盖，冰凉的液体顺着她小腿流进白色护士鞋。

心电监护仪的电极片被贴在她剧烈起伏的胸口，顾沉盯着跳动的波形轻笑："窦性心动过速。"沾着血的手指划过她腰侧的敏感带，"这里需要除颤吗？"当他的唇贴上心电图纸记录的R波峰值时，门外突然传来器械车的滚动声。

破碎的玻璃窗灌进狂风，林夏在满地狼藉中摸到染血的听诊器。顾沉正用牙撕开肾上腺素安瓿瓶，针尖抵住她颤抖的指尖："别动。"他突然将药液注射进自己静脉，瞳孔在药物作用下剧烈收缩，"现在我的心跳和你一样快了。"

警笛声由远及近时，他塞给她染血的住院手环。林夏在晨间交班时发现，昨夜所有监控录像都变成了雪花噪点。更衣柜深处，那截断裂的护士表仍在跳动，秒针永远停在凌晨三点二十一分——正是顾沉第一次咬开她护士服纽扣的时刻。

三个月后急诊科改造，工人在处置室墙内挖出把锈蚀的手术刀。林夏抚过刀柄刻着的龙纹，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体温。沾着硝烟味的怀抱笼罩下来时，心电监护仪又开始发出尖锐的警报，这次却是两个人的心跳在屏幕上纠缠成禁忌的波形。